葬礼的杂文随笔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色,无边无际,气势汹汹地将他紧紧包围。 
一条带着微凉滑腻触感的蛇,吐着舌信子舔着他的脸。 继而那蛇像变成一条麻绳,紧紧扼住他的颈。 要喘不过气了。 要死了。 他想。 缺氧。窒息。死亡。 大脑依旧准确而忠实地报告着他眼下的状况。 他无法理会。 然后他的身体变得很轻,像初春风中的`柳絮,飘无定处。 所见之处皆是一片灰黑。 洋洋洒洒的颜色,肆无忌惮地吞没了天与地。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门。 红木的,还有金色的拉环。 鬼神神差地,他伸出了手。 门开了一条缝。 冷风从他背后吹来,不寒而栗。 回过神时,门已经在他背后关上。 他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自己是在门内还是门外。 一种无名的力量推着他向前走。 他的身边是一阵又一阵的哀乐,一阵一阵或真或假的哭声 。 他仍旧往前走。 路很长,没个尽头。 不知道要走向哪。 他猛然发觉这是一个灵堂。 四处摆满了花,空气中都充盈着哀乐。 …… 还有哭声。 他的不远处有一副棺。 风吹动了挂在遗照上的白纱。 他看见了他自己的脸。 |